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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翁美玲從香港休假回來沒有按計劃改變髮型。香港的髮型師勸她保留原來的髮型。她的頭髮很美麗髮質也很好,燙髮會損壞髮質。見翁美玲聽從了髮型師的建議我鬆了口氣,我很喜歡她原來的髮型。

我的大學通知我如果再有任何曠課行為,將會被除名。這意味著我在工作日不再能去看翁美玲了。而更糟糕的是我們在劍橋的會面地點也沒了。Steve和Di不久前分手了,兩個人都搬離了原來的家。突如其來地,我們每週只能在週五晚上和週六上午見面,而我們早已習慣幾乎每天都見面的生活。

面對這種改變,我們兩個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。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了用不完的空餘時間。幾周之內我就找到了新的時間安排方法。我發現在Norwich有著我還沒有發現的學生社交生活,而且也適合我的興趣。這個住著約3000個年齡在18到20歲年輕人的校園裏,到處都是各種體育設施,這給了我用之不竭的精力。我去聽演唱會,看通宵電影,看學生出演的戲劇。很快我就建立起了自己的社交生活,參與藝術文化活動,做音樂,參加體育比賽。我忙到只回寢室去睡覺。

我被選入大學排球隊和田徑隊,進而進入鎮排球隊。幾年前的大學同學聚會,我看到我的照片仍掛在名譽廳的牆上。進入校隊意味著我們幾乎每週末都會和其他學校比賽。學校會安排並負責食宿。 和不同學校校隊交流,其他學校的熱情招待(很好的食物和飲料)令這些週末成為愉快的經歷。通常我週六離開週一上午精疲力盡地回校。最忙的時候是在愛丁堡舉辦的全英學生運動會,我那時入圍參加了比賽。

翁美玲的情況完全不同。她的生活沒有改變。她去上學,去漢堡王打工,獨自呆在房間裏。她不想改變她的生活或是去打開她的社交圈子。幾個星期過去了,她變得越來越孤獨。她告訴我一個晚上她不想待在家裏,她就去了那個我們常去的萊斯特廣場(Leicester square)附近的Disco. 她只是坐在裏面聽音樂。幾個星期過去了,她變得越來越不開心,話也不多說。 她很累,並抱怨頭痛。她的光芒和她的笑聲一起消失了,她的悲傷卻增加了。又過了幾個星期,她不再想到Norwich來了。我們都知道這樣下去我們的關係是無法維持多久的。我們必須在事情變得不可挽回之前做些努力。因此我們決定在復活節前一周我到倫敦和翁美玲一起。這樣我們有一周的時間一起找一找解決問題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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